魏良弓想住在偏院,沈翠喜说明这是当初给曾宝琴准备的,她也住过一段时间。沈翠喜想拉魏良弓去看一个东西,不过魏良弓没有让沈翠喜拉他的手。沈翠喜带魏良弓看运河旁的那道门,魏良弓问沈翠喜有没有想过走出这道门,见沈翠喜没有回答,不解沈翠喜既然没想过,为何还要留着这道门。
李照拎着几副药来山塘街,声称要看魏良弓。曾宝琴知道瞒不住,就大方称魏良弓回任家,是秀山亲自来接魏良弓回去的。李照疑惑,秀山才多大,怎么可能接魏良弓回去。曾宝琴解释秀山不知道听谁说魏良弓病了,就哭着求沈翠喜接魏良弓回去,而她想着任家的人力物力财力,也就劝魏良弓回去。李照提起最近苏州城传的风言风语的事,曾宝琴提起魏良弓生母和嫡母的事,肯定魏良弓可能喜欢任何人,唯独不可能喜欢任家的当家主母沈翠喜。
魏良弓坦诚,初识时对沈翠喜有成见,来自于曾宝琴,也来自于生母和潘氏,生母被潘氏囚禁和侮辱,甚至被卖入行院,最后落得一个自尽的下场。而他七岁时就与师兄李照相识,李照对他照顾有加,后来走上仕途,就变得冷酷与贪婪,是不是一个人到了高处,对他人的生死存亡有了操控之权,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。沈翠喜不知道,但她是努力控制自己,才不会变成那样的人。魏良弓感谢沈翠喜让他知道身份地位没有错,错的是人。
其实魏良弓也感谢潘氏,让他和生母在小院度过温馨快乐的六年,虽生母谨小慎微,但还是被潘氏间接害死。李照认为魏良弓有两个好母亲,甚至让魏良弓写书立著,这简直荒谬至极,然而在李照看来却觉得理所当然,可怜生母一生悲苦,却成了仁义道德的典范。魏良弓不喜欢跟李照来往,终究还是为了沈翠喜去求李照,沈翠喜想着就特别难受。
外面都在传沈翠喜把持着任家家业,掌管着苏州总账房,却和外面的教书先生好上了。桑户们一个个跑到清越坊讨要说法,任如风警告他们谁亲眼看见还是听谁亲口说的,这可是诬陷沈翠喜的清白。
巧儿突然来到清越坊,转身又走了,舒芳追了出去一通劝,巧儿这才道出话本子的事是丁荣做的。巧儿跪地向任如风道歉,任如风痛骂丁荣成了杀人的刀,巧儿担心沈翠喜不会饶了丁荣,舒芳了解沈翠喜的为人,一定会放了这个不争气的丁荣一条生路的。七叔公和五叔公来任府找魏良弓谈话,闻讯的沈翠喜赶来阻拦。二位叔公提起城里城外传得满城风雨,要是任雪堂回来,听到这些流言会怎么想,所以只有魏良弓离开,否则流言就一日不会平息。
丁荣故意骗巧儿,然后知道沈翠喜房间的位置,偷偷放了一双男人的鞋,又正好看见床上有一件男人的衣裳,于是塞在怀里,准备离开时,正好被舒芳、巧儿和任如风一行撞见。任如风押着丁荣来到前厅,说明流言是有心之人捏造的。说书先生承认绣荷包是丁荣写的话本子,给银子让他说的。众人指责丁荣栽赃陷害沈翠喜,这是在毁人名节,是在杀人。
丁荣骂巧儿出卖自己,并指责沈翠喜并无无辜,和魏良弓并不是清清白白的。魏良弓发誓自己若是和沈翠喜有私情,定活不过这个春天。巧儿愤怒地扇了丁荣一个耳光,发誓要跟丁荣夫妻恩断义绝。丁荣从怀里拿出一件衣裳,这是他在沈翠喜房里找到的,是沈翠喜这个任家当家主母做给魏良弓这个野男人的。舒芳大骂丁荣疯了,她是一点也不会可怜丁荣,只是心疼巧儿。为了保护沈翠喜,舒芳称衣服是她做给魏良弓的。巧儿后悔不该嫁给丁荣,情绪激动致下体流血,大家手忙脚乱赶紧请来郎中,遗憾的是巧儿还是走了,一尸两命。舒芳问过巧儿要不要见丁荣,巧儿说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不相见。
任如风准备好给舒芳做嫁衣的布料,他是真心喜欢舒芳,要跟舒芳成婚,姨奶奶提醒任如风婚事不要在当下的风头去办。任如风在偏院找到舒芳,将做嫁衣的布料拿给她,让她不着急,等做好了他们再成婚。不过舒芳却说跟任如风的婚事不要再继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