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非常杀害江秋声夫妻 江泮私藏地下党
江秋声遇害当晚,其妹江泮送宵夜上门,目睹大哥江秋声喉咙被割破,靠在椅子上死亡的案发情景。嫂子则陨命地上。
不久之后,报社发文哀悼江秋声,杀害江秋声的不是高天行。任非常无意间见到江秋声的地址和照片,悄无声息去暗杀了江秋声及其妻子。通过报纸,高天行才知道自己要“暗杀”的人居然是久仰其名的“中国喉咙”,而得知叶秋声居然是江泮的丈夫,更是悔恨愧疚。他迁怒于周使能,周使能给出的解释是误会,也深表惋惜。高天行心怀内疚,经常来看望江泮。江泮的为人处世以及对时局的看法,影响着高天行。交流中,高天行意外得知江泮和嫂子曾经为保护爱国将军夏楚城,致使嫂子四个月的孕辰中断,自此不能生育。高天行大为吃惊,因为这一任务正是他受周使能之命前去执行的。他把枪口对准周使能,周表示:“乱世需要刺客,更需要枭雄,德国是希特勒,意大利是墨索里尼,中国想成强国,也需要枭雄,这个枭雄就是蒋介石。”周的一番言论,让高天行矛盾起来。
阿美护主心切,举起手枪对准高天行,周使能并非贪生怕死之辈,面对高天行手中黑洞洞的枪口,毫无惧色,唤退了阿美,甘愿死在高天行手中。
高天行虽然非常生气,但还不至于一枪击毙周使能,如今内忧外患,国民活在水深火热中,前有国共两党面和心不和,后有日本人在中华大地烧杀抢掠,高天行更想赶走侵略者,而非杀害同胞。
周使能混迹官场多年,能说会道,说了一大堆保家卫国的道理,化解了高天行心中的怒气,饶是如此,他决定以后不再为国民党效劳。
秦心蓝与任非常已到谈婚论嫁的年纪,郑婶劝说任海龙做月老,为两人牵线搭桥成人之美,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,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代号“二号”的共党负伤抵达上海治伤,日方探听到消息,带兵前往报社捉拿二号。
高天行与秦心蓝在日方进屋之前藏到密室内,坚起耳朵倾听墙外的动静,两人身后的床铺上,躺着受伤的二号。
日军入报社搜寻代号“二号”的共产党,报社地面留有血迹,日军队长本来已经打算离去,在不经意间发现地上的血迹,立时严厉审问报社的工作人员。
江泮急中生智,暗中弄伤自己的手掌,成功骗过日军队长,换回了“二号”的平安。
秦心蓝嫉妒满优 秋山和夫绑架满优
“二号”仍需医治伤势,高天行前往医院,绑架一名医生回到报社,为“二号”治伤,“二号”包扎好伤口,不宜继续在上海逗留,在江泮的护送下离开上海,前往更安全的地点疗伤。
秋山一直想将任海龙收归旗下,任海龙嫉恶如仇,不肯为秋山卖命,秋山想出了一个妙计,吩咐藤田实施计划。
新四军在苏北屡屡抗击日军,一位受重伤害的新四军指挥员被送往上海治疗,因为病情严重,秦心蓝和任海龙在医院进行救治。秋山和夫得到情报,对各个医院进行严密盘查。江泮将术后的新四军指挥员转移到照相馆,请来了任海龙为其治疗,可是,指挥员的病情越来越重。高天行和江泮居然将伤员送至日本医院,任海龙用一口流利的日语躲过了盘查,指挥员治疗成功。任非常和歌女满优打得火热,在街上被郑婶和秦心蓝遇见,心蓝醋意大发。返回住处,拿出银针,对着面前的假人扎个不停,发泄心中的怒气。郑婶从小看着秦心蓝长大,为其鸣不平。
秋山设计引走任非常,满忧到任家找任非常,与郑婶产生争吵,郑婶对满忧没有好感,认为满忧是风月女子跟妓女毫无区别,满忧没有被郑婶无礼的语言激怒,而是称自己来任家诊所是为了买药。
秦心蓝闻讯而至,一脸敌意要求满忧离开诊所,满忧没有将秦心蓝放在眼中,称自己以后很有可能嫁给任非常,到时她就成了秦心蓝的嫂子。
任海龙赶了过来,面色铁青向满忧下了逐客令,满忧一脸高傲,得意洋洋离去。
不久之后,任非常在家中接到了秋山和夫打来的电话,秋山和夫在电话中提出与任非常交个朋友,并且暗示日方已经绑架了满优,任非常对满优一往情深,心急如焚放下电话准备出门去救满优。
郑婶对满优没有好感,劝说任非常明哲保身,任非常不肯听从郑婶的忠告,离家出门往秋山和夫指定的地点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