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湃改革海丰教育现状 替农民出头要求减免城门税
彭湃回了家,素屏高兴地给他看自己的剪纸,一个是荣华富贵,一个是五福临门,彭湃告诉素屏,当官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,叫她以后不用剪这些了。素屏说以后一切都听彭湃的,彭湃说她并没做错什么,应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,素屏不甚明白什么是人格,彭湃告诉她以后再慢慢给她讲。另外,他还告诉素屏,以后如果有人带着东西来找自己,一律不见。
彭湃找到克元,希望他能在垦殖场的事情上帮到自己,克元让他放心,他一定让那些渔户交税,来支持教育。彭湃很意外,担心他爹陈潮宗不同意,但克元说这件事他做主,肯定没问题。彭湃希望他亲自从渔户手里收税,这样省得中间人再扒一层皮,克元承诺他一定亲自上门,挨家挨户地收。
爷爷同意给垦殖场捐税,让彭银非常不解,他觉得自古当官都是给家里捞钱,从没见过往外送钱的。但爷爷认为彭湃新官上任,需要笼络人心,他支持彭湃的做法,彭银只好气呼呼地走了。
彭湃的四弟彭泽跟他说起克元的事,让他以后不要跟他走得太近。原来,彭家的族人和陈家族人前几年因为争地有一场恩怨,陈克元脸上的伤疤就是那场争斗的结果。当时县长让彭家把地赔偿给了陈家,把彭藩气得差点吐血,从此身体越来越差,而陈克元从此以后在陈家族人里获得了极高的威望。
陈克元用刀子威胁那些垦殖场的大户们交税,无奈之下,这些人都交了钱。陈潮宗知道后,非常气愤,觉得他翅膀硬了,不听自己的了。陈潮宗告诫儿子不能忘了彭家和陈家的仇,陈克元说彭藩年纪都那么大了,以后的彭家还不定变成什么样子呢。陈潮宗夸儿子眼光还挺远的。
彭湃利用上美术课的机会,给同学们灌输革命的观念。他在黑板上画了马克思的画像,告诉大家,他是全世界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。他还发现学校所用教材的内容跟时代脱节,他让他的朋友从北京上海寄回一些新青年之类的革命刊物,用里面的文章作为教材。
彭湃发现教室里的光线很暗,原来是外面的一堵墙挡住了光线,他号召同学们放下手中的笔,去推倒这座上面刻有天官赐福的这面墙,他趁机告诉孩子们,读书的目的不是求取功名,而是应该在长大之后,发展这个国家,不能求什么天官赐福,而且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受到彭湃的邀请,彭湃在日本的同学来到了海丰。彭湃非常欣喜,彭湃准备和他们一起在海丰干一番大事业。
陈伯华在王县长的帮助下,当上了海丰税务局局长。
彭湃回到家,看见素屏满脸不高兴。原来素屏听说共产党是共产共妻,问彭湃是不是真的。彭湃听闻,禁不住大笑,他给素屏解释,这是一些专门诋毁共产主义的人散布的谣言。彭湃趁机给素屏讲述了什么是真正的共产主义,并且让素屏看一下他写过的一本书就会全明白了。素屏说她识字不全,没法看,彭湃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,他准备办一所女校,到时素屏去上学就会把字认全了。
根据全县的具体情况,彭湃在会上提出了创办一所农校,这样可以让穷苦的孩子也有上学的机会。另外,他把创办女校的想法也正式提上了日程。
听说天官墙被彭湃推倒,陈潮宗很气愤,特意找到彭家,找到彭藩理论,他指责彭湃自己当了官,就不顾别人。而且威胁彭藩说,如果彭湃继续这样闹下去,会得罪更多的人。陈潮宗还告诉彭湃在学校宣传革命,革的就是他们这些地主的命,这就是造反,他让彭藩好好地管教一下自己的孙子。
彭藩在陈潮宗的刺激下,气得晕倒吐血了。彭家上下都焦急不已。彭湃正准备去看看爷爷,这时被人叫了出去。原来几户穷人家的孩子交不起学费,准备辍学。原来他们不堪重负,现在进城卖东西又多了个城门税,,听说税收增加了三倍,彭湃觉得这是敲诈勒索。他一气之下,找到了王县长。王县长跟他哭穷,认为不靠税收没办法养活海丰。彭湃替他出了个主意,王县长以需要批复为由,让彭湃回去等他的消息。
听到彭湃还要插手收税的事,陈潮宗火冒三丈,他认为彭湃的手伸得太长了,让王县长不用理会他的提议。
看着空空如也的教室,女校陈校长非常失望,彭湃让她不要着急,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陋习需要慢慢改变,而且彭湃把自己的妻子领来,让她当女校的第一个学生。彭湃建议陈校长,招收学生可以从亲戚朋友介绍开始,这样就容易得多。
看到王县长对于自己税收的建议迟迟没有动静,彭湃觉得很纳闷,经过他三哥的提醒,他才明白了原来城门税就是陈潮宗叔侄俩倒腾出来的,而且城门税都被他们给贪了,王县长只是一个木偶而已。另外关闭三个城门,只留南门的事情,是陈炯明的六书陈开庭因为迷信搞出的结果。他三哥劝彭湃不要和他们斗,因为这些人在海丰树大根深。但彭湃发誓,一定和这些人斗到底。
陈伯华慌慌张张地过来找陈潮宗,告诉他彭湃知道他们的事情了,为此,彭湃要游行示威,反对他们。
警察介入了彭湃他们的游行示威,陈潮宗派来的人冒充警察引发争端,结果学生和警察大打出手,现场一片混乱,克元找到彭湃,告诉他因为有一个警察受了重伤,警察局正准备部署抓他们呢,让他先躲避一阵。彭湃说这是有人冒充学生才引发的混乱,但克元说,他们拿不出来证据来证明。